“有兴趣的话可以来一期啊,”惠良意有所指,“不管对哪方面感兴趣都行——《stage》就缺那种能带来讨论度的话题。”
陆于则被吓了一跳,从梦境中清醒。
惠良的面目陡然模糊了,他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去,忽然意识到该喝一杯。
室外狂风大作,不断敲击窗户,发出令人生畏的响动,树枝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寒意似乎渗透进来,从他外套和身体的缝隙中弥漫。
起点在脊髓深处,继而向外扩散,带来悬而未决的忧虑。
水面结冰,鱼群在更深处逡巡,含氧量降低,捕鱼人只需要划开一个口子,就能得到意图呼吸的猎物。
“——你站着睡着了吗?”
“哒”的一声,伴随清脆的响动,陆于则额头传来尖锐的疼痛。
他捂住脑袋,狂风乍起,把围巾的末端吹得飘起,四周光线晦暗,只有路灯的零星光源。
冰面碎裂。
叶形歪头,单肩背着包,大衣从袖子到下摆全部皱巴巴的,站在他的面前。
“我叫了你两遍。”
陆于则眨了眨眼睛,确认此刻不是梦境般,指尖落在那个稍微比他矮一点点的男性左臂。
布料的触感微微发涩,稍加用力便能触及其下的柔软。
他深呼吸,冷空气钻进肺里。
“抱歉。”
叶形一脸困惑,“你又遇上瓶颈了?”
陆于则不回答,仅仅揽住叶形,在他肩上拍拍,又放下手。他们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