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呼在场其他艺人的名字,不尊重倒不至于,只是叶形记得她此前对陆于则的称呼是“小陆”。
带点平和的社畜感,好像他们是同一个公司的前后辈。
惊讶于她提问的率直,质疑者愣了一下,叶形猜测他即为常人乐的经纪人。他悄悄打量着对方,胸卡照旧胡乱塞着,发红的脸颊颜色已经平复,现在神色如常。
“这点不需要去现场也能看出来,”经纪人用稳定的声线说,“只凭成片都能发觉叶形遇到状况外情形的紧张。”
那可太糟糕了。
被评价的人平复着心跳,要是连后期剪辑都无法拯救一个c的失态的话,那c的表现只能用失败来形容。
“你或许弄错了什么,”冬卉面不改色地说,“这也是企划的组成部分,可以说,当期节目的目标就是展现出面对电波系嘉宾时主持人的脱力与尴尬感,类似于荒诞系搞笑。”
她说话不带停顿,叶形唯一的感想就是,冬卉不愧是电视台出身,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
“我很愿意简略解释一番,”她接着说,表情照例十分温和,“值得重申的是,《stage》是一档实验性综艺,和常规节目不同,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或者理解其内容,”她直直地盯住星都那一圈人,没有特别看向某个点,而是空泛地让视线聚焦于那片空间,“真的想要了解b-ps艺人的能力的话,可以直接联系公司,我们会寄出他的个人材料,或者安排面试。”
她说得太过确凿,堪称铁壁,可对手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冬卉老师,你的回答并不能站得住脚,”对方抓住一点不依不饶,颇有抓住一点就穷追猛打的意思,“你说那期节目的旨在展现出c的困境从而传递出趣味性,恕我直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