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形咬紧牙齿,无法用更加自然且有成效的高速竞走甩掉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一些让人误解的话,一些让人心跳的小动作,比如那束花——那束明亮的向日葵,又代表了什么意思。
他没有查花语,因为这样就输了,他别扭地将它们插起来,也许真的希望有一些更深层次的含义。
“叶形,”陆于则开口,“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但——”
“该抱歉的是我,”叶形说,迅速接过话尾,“是我想太多。”
b-ps的车就在前面,十来米开外,仔细看的话确实是yuki开的那辆。叶形咬着嘴唇,他觉得自己被陆于则耍了,后者的沉默一定程度上近乎于羞辱,他的自尊心迫使他尽快逃离这个男人。
“……你没有想太多。”陆于则犹豫了一下,声线不稳,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叶形甩在身后。
然后,陆于则拽住他的手腕。
像是已经落伍的偶像剧情节,伴随着“你听我解释”和“我不听我不听”,叶形想来自诩是个善于反思的人,他忽然惊醒一般,被拉力拖得一个趔趄。
他不可置信地回头,陆于则放开手,抬起,举在耳边,示意他绝无不轨之心。
叶形静止。
他在干什么。
如梦方醒。
……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如此明显地落荒而逃,是丢脸吗,掩饰丢脸有一万种办法,他完全可以敷衍地打哈哈过去。
但他选择了最可笑的那个。
叶形只觉得不妙,他发现了其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