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形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期以打工偶像为主题《stage》。
“常驻就常人乐一个?”他好奇地问,小朱终于抬起头,虽然目光还是有些软弱。
“还有黛色推理的liz,”她想了想,“也是打工偶像那期的guest。”
叶形恍然大悟,那个在小酒馆兼职的小姑娘,录制前还送了单曲碟。
偏偏又是惠良制作的节目,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不能说是星都针对吧,”他算是安慰了一下小朱,“惠哥没准单纯觉得常人乐那期打工偶像表现得很好呢。”
小朱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惠p新节目制作协力就星都一个,”她看上去有点生气,“一看就是想独家赞助,每期塞点自家新人进去多方便,知道做综艺方便刷脸奶新人了,现在也想开发新部门。”
在新领域开疆拓土无可非议,裹足不前的代价是被时代抛弃。
“这也正常,”叶形说了句废话,“人家有这个财力和运作能力,多栖发展多挣钱。”
他不想再继续此话题,转而朝向她打开到一半的盒子,分子疯狂运动,他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据说录制还要等待相当久,至少要在今日寿星到场发表重要讲话之后才能开始。形式主义席卷了所有行业的方方面面,叶形决定先给自己谋些福利。
他们站在片场还算僻静的角落,拆开陆于则转了两手(或者更多)的盒子,一探究竟。
小朱脑袋率先凑上前去,盒子里圆滚滚地摆着六只金黄的点心,芝麻一层层铺满,松松散散地落了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