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到的是什么字?”叶形半是疑问半是回忆,陆于则的笑声传来。
“好像是‘壳’。”
于是叶形想起来了。
“啊,对,”他单手扶额,“‘壳’,这个字真的会出现在食物里吗?”他半是抱怨半是好笑地说,“除了蟹壳黄我想不到别的食物。”
“最后你们说所有甲壳类动物都能算数。”
“是。”叶形也笑出声,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但是那期的效果确实不错,插科打诨式的装傻配上冬卉的抱怨,探店散步类节目基础盘总不会特别差。
“你真的喜欢吃蟹壳黄吗?”陆于则问,出于显而易见的善意,“你在节目里说一个人可以吃十二个。”
按世界范围来看,各类文化都把能吃当作一种优点,叶形神秘地弯起嘴角,“喜欢,”他说,“我高中巅峰时期千真万确能吃十二个。”
空气因这段对话变得舒活松弛,陆于则饶有兴趣地歪头,“那现在呢?”
这似乎戳中叶形的痛处,他停了几秒,掌心相对,手指交握在一起,“现在不能了,”他叹了口气,“高糖高热量——它里面是纯糖馅的,容易发胖。我已经快要十年没碰了。”
陆于则没有立刻回应,好半天才说:“你公司管得很严。”
叶形耸耸肩。
“其实偶尔吃吃也不要紧。”陆于则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