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stage》有意思的人脑子都有病,”没有暗示陆于则脑子有病的意思,叶形点完喝的之后如是说,“要没有这档节目,冬卉姐的好感度估计是现在的十倍,有一期留言里都骂成什么样了,说我们成心看人家出糗。”
“留言骂不挺好的吗,白来的热度,”惠良喝一口酒,“也有人觉得好笑你怎么不说。”
叶形没有反驳。
似乎不满于叶形的不满,惠良手指点点桌面,“你本人输出的观点毫无意义,因为《stage》的走向不由你控制,这点你要搞搞清楚,”制作人想到了什么,正好可以当作对话中的例证,“就像今天,陆于则的话超出了你的预期,你当时想怎么做?”
答案显而易见,秒答并无困难,“把话题拉回正轨。”
惠良不以为然,“综艺节目没有‘正轨’,”他阐述个人见解,这番理论未必具有普适性,只是一家之言,“或者说,你认为的‘正轨’是什么?”
叶形想了想,“剧本。”
门此刻被敲响,他们同时一顿,不约而同地噤声。叶形的威士忌苏打来了。
送酒的女孩子嘴角微微上扬,悄悄向惠良送去一个友好的表情,后者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女孩子离去,姿态端正,带走一片轻盈的微风。
“所以我喜欢来这儿。”包间门关上的声音很轻,惠良的声音也很轻。
叶形警觉,“人家看上去最多二十岁,您别糟蹋人家行吗。”
惠良轻笑一声。
“我不是那个意思,”年近四十的男性在灯影下初现苍老的端倪,叶形能清楚地看见他眉间和眼角的纹路,“之前,她说她在一个挺大型的组合里当偶像,”惠良眼睛垂下来,“但你也知道——收入无法覆盖支出,所以她在这儿打零工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