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心说牵桥搭线也没有你这么牵的,都快把“你俩快点和好”写脸上了。
许闻松又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租房。”
“已经租好了吗?”
“没有。”
“我在那边刚好有间闲置公寓,地段什么都挺好的,租金也不高,你不嫌弃的话,先住那里?等找到合适的再搬?”
“谢谢。”
许闻松只道了谢,没说具体答应还是不答应。
周如溯偷偷看了眼周如意,幽怨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尽力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周如意心情复杂。
翌日,三人搭乘上午的飞机前往静湳市,座位是熟悉的两个人夹着周如意。
周如意罕见的没睡着,眯着眼偷瞄许闻松的脸,看他今天的状态没有昨天那样阴沉,有点开心,于是装睡把脑袋靠上他的肩膀。
许闻松身体一僵,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原本摁着键盘的手很久没有动静。
这就是许闻松。
周如意心中窃喜。
暗自思索着,感化许闻松好像并不难,只要表现得阳光明媚,像以前许闻松对他做的那样对待许闻松就足够了。以前是许闻松主动,现在换他主动。
他做好了丢掉羞耻心缠着许闻松的准备了。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周如意小憩一会儿就到了。
下飞机时,静湳市下了场牛毛细雨,天气又湿又冷,风也刮得分外猛烈。
随长安撑着伞站在机场外等候,看到他们时,面瘫脸柔和几分,走上了把伞递给他们,边说:“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