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笑着聊了好几个话题,直到饭局结束,笑声还是响彻整片海滩。一行人悠哉散步回民宿,那两个人的行李堆在隔壁民宿院子里。
“你俩运气不错啊。”
周如溯自嘲:“资本家自有资本家的办法。”
“不必说,懂的都懂。”
“我就要说,我花了两万元订一个房间。”
“你这资本家也没用嘛,不还是跟我们一样,两个人睡一间屋。”
“谁跟谁睡一个屋?”
“他俩啊。”
周乐用下巴指了指周如意和许闻松。
周如溯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耐人寻味,话语也意味不明:“挺好。”
今天远行走得两腿酸痛,他们很快就洗漱睡觉了。周乐嚷嚷着找人打游戏,没人理会,缩回房间独自忧伤。其他两人不见踪影。
许闻松难得睡得比他早。
周如意没有睡意,趴着枕头端详许闻松安详的睡脸,借着月光看清眼尾的两颗痣,忍不住凑过去亲一下,又轻轻咬了咬下唇。
有种咬果冻的感觉。
他偷摸亲了许闻松一会儿,床头柜突然亮起的手机打断他侥幸的笑容。
周如意轻手轻脚地下床,拿起静音的手机,屏幕中央赫然两个字——妈妈。
他担心吵醒许闻松,拿着手机出了门,接通电话,蹲在走廊里。
出乎意料的,不是催促他回家训练,是告诉他后天有个新芭蕾老师回国,陪他准备四个月后的决赛。会直接降落静翎市和他见面。
反正是最后一场比赛,他找不到理由拒绝。
挂断电话后,周如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