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周如溯和许闻松说过会帮他脱离现状,他好像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周如溯继续说:“二十号那天你就照常参加生日宴,给老太婆一个面子,等八点门禁客人走光,我把你们接到我的工作室,周乐接那个女人和周光华,我们进行最后一次谈判,由小随作为调停人。谈妥了签订协议,谈崩你继续和闻松离家出走。”
“嗯。”
周如意心不在焉地盯着碟子里的肉。
许闻松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果汁,同时向周如溯提出问题:“随博士是绝对的中立者吗?”
周如溯呵呵一笑:“你问他呀。”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随长安。
他动作缓慢地往嘴里送东西,将食物细嚼慢咽,又喝了半杯水,才道:“是。但对方不这么认为。”
许闻松表示理解:“那随博士只能算个见证者。”
“嗯。”
上一秒还满不在乎的周如溯突然不爽:“你怎么算绝对中立了?你难道不会对我偏心一点吗?”
“不会。”
“我不信。”
随长安不屑置辩。任周如溯在耳边叭叭。
周如意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又不太像。他对许闻松的每一句话基本都有回应,随长安则总是沉默但占理,让周如溯看起来像个咄咄逼人的笨蛋。
午饭时间结束,随长安看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对正在结账的周如溯道:“让开。”
“你要去卫生间?”
“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