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现在这样,求饶乞求般的要一个复合。
这种体验太新奇,纵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陈叙也愣住。
他几乎没见过季纯宵哭,但重生回来,这两天就见了两次。
心脏还是会习惯性的疼,但他已经能克制自己不去安慰不去哄。
他们已经分开了,没必要重蹈覆辙。
陈叙最后叹了口气,“别这样,季纯宵。”
然后把饭盒和季纯宵一起推到了门外。
宿舍门被咔嚓一声关上,季纯宵在走廊站了好几分钟,一动不动,像一尊有生命的雕塑。
虽然在来之前就预想到不会很顺利,但真的被陈叙拒之门外,季少爷还是感觉难以接受。
陈叙以前,从来不会拒绝他任何事。
许久,季纯宵才从心口麻木的痛意中缓慢的反应过来,把饭盒放到了陈叙门前。
他轻轻敲了敲门,“陈叙,我走了,午饭给你放在门口。”
“就算要……分手,也不能不吃饭的。”
要是别人敢这样不给季大少爷面子,季纯宵绝对把那人拉入一百年的黑名单。
但那是陈叙啊。
就算被分手,就算被拒绝,就算不再被宠爱,季纯宵也放不下。
那是陈叙啊。
季纯宵想起,他曾经认为自己是陈叙学家,和科学家天文家地质学家一样,他唯一的研究对象陈叙,是他一生最热爱的事业。
投身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