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月,拾玉成过得都是提心吊胆的,楼舒城还是和平常一样。忙得很。
有时候得空了,就让他唱两句,但往往最后都会变味,一场长久的体力消耗,让他咒骂楼舒城精力旺盛。
这样的日子,拾玉成过着不是很舒心,心里边总觉得会有大事要发生,但是楼府里安安静静的,哪里会有什么事。
楼舒城大部分时间都是睡在主卧,偶尔来找他唱戏的时候,在床上乱来,他也还是会回去。
按理说筋疲力尽的情况是很容易睡着的,拾玉成看着头顶折射出外面照明灯光的水晶灯,托着酸痛地身体翻来覆去睡不着。
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了,窗户边站着一只打盹的小鸟,小小的头一点一点的,很可爱。
看了几眼,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因为做那件事有压力,才会觉得不安,这样想着,心情好了很多。下楼的时候,看着坐在楼舒城腿上的拾玉羡时,他是真的愣住了。
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楼舒城和拾玉羡坐在沙发上,做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饶是拾玉成这么多年伺候男人,已经是冷血至极的人,也觉得害臊。
回过神之后,拾玉成又退了回去,站在窗户边,看着下面明显增多的警卫,心里消退的不安又冒了上来。
冷冷的风吹在脸上,生疼,就像用刀子在脸上刮了几刀。
冬天已经来了很久了,却不知为何一直不下雪。
第22章 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