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并未当真,他知道陆鸣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跟他义无反顾的离开这里。
所以,有些话说过也就算了,算不得数,他也不会计较。
不成想陆鸣当真了,还收拾好了行李。
早上冉森文都蒙了,他疑惑道:“你不会真要和我私奔吧!”
他倒是无所谓啥也没有,他和冉诚闹掰了,现在连家产都不用继承了,现在可真是一身轻松。
可陆鸣就一样了,他刚刚上任荣膺资本董事长的位置,需要忙的东西还很多,随便离开都是不行的,哪里还能私奔。
私奔就意味着放弃所有。
陆鸣说:“阿文,咱们就去私奔。”
冉森文沉默了,感觉今天的陆鸣有点疯,不过这种疯狂他喜欢,年轻就是有义无反顾的勇气。
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又打车去了港口,最后乘坐两个小时的了轮船才到达目的地。
实在是太远了,折腾的冉森文都吐了。
当然他吐完全是因为晕船,因为从小怕水的缘故,他就没坐过船,确切的说一切与水有关系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
能够容忍在泳池旁开party已经是他的极限,万万不会再做其他尝试。
不过为了陆鸣他忍了,忍了的后果就是,到达民宿冉森文病了,上吐下泻。
最后陆鸣将他带去了医院,医生看过之后只说是肠胃炎,需要挂水。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冉森文折腾的脸色惨白,他瞧着一旁正在给他倒水的陆鸣道:“私奔第一天在医院里度过,还真是不能用一个‘惨’字形容,那是相当的悲惨。”
陆鸣扶着冉森文坐起,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道:“喝点水吧!你都快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