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悦说:“鸣哥真的很厉害,他通过计算分析出了好多事情,我也不懂,反正警察都夸赞鸣哥,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当警察。”
沈千悦多少有些崇拜在身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光很亮很亮。
陆鸣对他并不是特别的,对他可以好,对别人同样可以好。
他或许现在不喜欢沈千悦了,谁又能保证以前没喜欢过?
话都说到了这里,冉森文有些索然无味,他嘲笑着自己的愚蠢,而后找了个借口去透气。
房车营地的旁边有块葡萄架子,老板精心栽培种了许多年才活下来,架子下面是椅子,冉森文坐在上面心里五味陈杂。
心口闷闷地、有点透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了看葡萄架子,上面零星的挂着几串熟透的葡萄。
季节已经过了,这些应该是被遗忘的葡萄。
冉森文站起身来,摘下一颗放进了嘴里,竟然是酸的,酸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呸,骗子,还说是甜的,明明是酸的。”
他好像在说葡萄又没在说葡萄。
脚步声由远及近,冉森文回头看过去,看见了陆鸣朝着他走来。
嘴里的酸涩更加浓郁,想要置气的感觉也更加强烈,冉森文扬了扬下巴,语气很不好的说:“你来做什么?这是我先发现的地盘,你去其他地方。”
冉森文霸道的不让陆鸣进入他的领地,伸展双臂做起了拦人的姿势,他的气势很足,面色很冷,他也在变向的说,他是真的生气了。
奶凶的脸颊因为生气泛起一丝红晕,紧抿着唇的样子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