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人。”

“你一个人啊?不多带俩人?”钱澈觉得有点奇怪,她们一般都是小组行动,很少会只有一个人的,再不济多找一个人也不难。

“没有,有兄弟已经去追了,我去赶个晚场,凑个热闹。”肖落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和平时雷厉风行的模样有些相去甚远。

肖落摸了摸那台警车,又看了看警局上边儿的徽章,眼底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怎么了你这是?”钱澈敏锐地问道。

“没啥事。我走了。”肖落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临走前又摇下车窗补充道,“我不在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

“啊……你……放心吧。”钱澈本来想调侃他说,你抓个人能走多久,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吧。

但看着肖落的眼神,女人和刑警敏锐的直觉让她没有这么说。

肖落笑了笑,感激对方的不说破。

他开着车在空旷的车道上行驶,这台警车老旧,在濒临退休的边缘,局里大概今年就让它退休的。肖落没有把电台调到警方的频道,而是打开收音机,拧开了音乐。

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音乐电台,音乐播放地非常冗杂。

seeuaga的旋律响起来的时候,肖落不由得笑了笑,不太熟练地哼着曲调。

他是个很少听歌也很少看电影的人。

对于电影的记忆只有部队里一起组织观看的那种电影,类型也非常单一,再往前应该就要追溯到中学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