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在一旁的温鸯闻言一顿,拱手道:“陛下、老夫人,不如臣为二位引见一人,想必她能劝说贵妃一番。”
“谁?”老夫人好奇道,“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劝得了那倔驴?”
温鸯笑道:“待会儿您见了便知。”
陆银屏还在收拾东西,便听到外间一阵喧闹声。
她咬了咬嘴唇,问舜英:“怎么?这是准备要拿我来了?”
舜英正在给拓跋珣烫晚间要换洗的衣物,听贵妃这么问,吓得险些将衣服烫皱。
“如今这天底下还有谁敢来拿您!”舜英觉得不太可能,又指示那只贵妃恶犬,“二楞子,快去瞧瞧。”
二楞子听得懂人话,汪汪叫了两声后撒丫子便向外跑。
片刻后一声闷响,陆银屏见二楞子打着圈儿地折了回来。
能让它这么害怕的还能有谁?根本不用多想。
陆银屏理了理新换上的衣服,从容地走了出去。
她对拓跋渊有自信
只是刁蛮如她总习惯问上一问,这是多数女子的通病罢了。
陆银屏如今更加通透
以后的日子那么长,说不准就有了转机呢?万事总是要提前做好准备,这样困境来临前便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她去了正殿,舜华为她推开门,便见他、外祖母、两位兄长以及其它宫人早已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