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笑嘻嘻地,正要回话,突然季雨笙眼睛一亮,“鲁卡!”
天都开始掉雨点了,鲁卡终于回来了,身上的毛都湿了。
它进了庙中后先是疯狂抖了一阵毛,甩开身上的雨珠,这才往季雨笙身边跑过来。
季雨笙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干爽棉布给鲁卡擦擦毛,又往火堆里添了点柴,“又跑哪里去了?天都下雨了不知道提前回来吗?”
鲁卡欢快的摇了摇尾巴叫了两声,后又感觉到什么,转头望向另一边。
季雨笙见状也转头去望,这才发现那边有五个人,都齐刷刷的转头看着她这里。
她连忙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继续。”
贺州寒这才冲季雨笙他们这边笑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季雨笙一听,连忙道,“我叫季雨,他叫季远,七谷镇人士,我们是兄妹,自幼父母双亡,又没有亲戚管我们,生活困苦潦倒,从小相依为命,我哥从小就身患重病,久治不愈,我们日子更加艰难,这次是一起出门为他寻访名医寻求医治办法。”她这两天正在背着个,此时被问到了,完全不带停顿的,一气呵成说了出来,跟那天的结结巴巴还漏词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杜远昕,“……”他对他莫名其妙父母双亡、困苦潦倒,外加身患重病的身份持保留意见。
贺州寒,“……”
其余四人,“……”
季雨笙看那几个人沉默地看着她,她想了想,他们名号好像都很大,她这么介绍好像显得十分平庸,有点不合群,于是又搬出了他们这边最有气场的一个,“它叫鲁卡,它不是普通的狗,是一只狼狗,捕猎很厉害的!号称,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