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回头看了看燕惊秋,问:“这都什么?”
燕惊秋神情紧张,跑下床把抽屉推回去,用身体挡住,“没、没什么啊,没什么好看的,止痛药不吃也可以,有你在就好了,我们睡觉吧。”
“干嘛放罐土在这里?”梁鹤洲抱着他回床上,自己没躺下去,把敷在他手臂上的毛巾换了个面。
“嗯……我想放,你别问了,你陪我睡觉。”
“我在陪。”
“什么?”燕惊秋一下子坐起来,“这样怎么算陪?你躺在我身边,你抱着我才算陪。”
梁鹤洲按着他的肩膀推他重新躺下,说:“怎么不算?睡吧。”
燕惊秋皱着眉,眼圈又红了,推了他一下,把毛巾甩在地上。梁鹤洲什么都没说,捡起毛巾走出去,在浴室捂热了又拿回来。
燕惊秋侧着身体背对他,把被子拉到头顶。
“不敷了?还疼吗?”
燕惊秋颤着嗓子,声音闷闷的,“疼的……”
梁鹤洲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还没碰到他,他又开口说:“你不认识吗,抽屉里的叶子,还有土……真的不认识吗?”
“所以是什么?”
燕惊秋一阵心悸,心口发凉。
为什么梁鹤洲永远这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