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保镖曾经的擂台上那高大的、坚不可摧的身影,如今却对他垂下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他去支配,怎么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际鸣,你的脸好烫。”晏沢冰凉的手指抚摸上际鸣冒着细汗的热脸。
际鸣受惊地下意识往旁边一躲,酒柜上那瓶价值可抵上一台轿车的康帝红酒,顿时朝地面摔去。
清脆的碎裂声溅起,酒香肆意挥霍在沉默的空气中,浅灰色的纯实木地板上一片狼藉。
好端端的昂贵红酒,自然是毁了。
“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您突然靠我太近了……我,我会赔给您的!”
际鸣不是第一次来晏沢家里,当然知道他的这些酒肯定价格不菲,起码能顶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想要朝地上破碎的酒瓶上盖过去,却被雇主一把按在了酒柜旁边的承重墙。
“呃,先生……”际鸣有些不安。
“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这瓶酒能抵得上你几乎三个月的工资,你怎么赔我?”晏沢嗤笑道。
二人身体贴得很近,身高又相仿,晏沢自然能清晰感觉到际鸣身体的异常。
他眼神朝际鸣身下看去,对方已经僵硬得不敢动弹,直愣愣看着他。
晏沢用轻柔的语气道出暧昧的话。
“际鸣,你/硬/了吗?”
霎时间,际鸣整个人都被激得一抖,下意识地将晏沢重重推开,“我没有!”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经历过大量的运动。
际鸣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雇主那优美的浅色嘴唇,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