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给这条回复点了个赞,并删除了陈最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游戏好友。
回忆结束,易白在信上写下一句话:加油,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正厅放着八个收信箱,易白看了一眼陈最的名字,默默地把信放进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箱子里。
这才第一天,写什么都不合适,节目还长,下次一定。
回到房间,易白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行李,刚关上行李箱,周阔急吼吼的拍了拍门:“天呐,我刚刚去给你送信,你竟然已经有两封了!”
门被拍得啪啪响,隔壁的周思言默默地探出一个脑袋吃瓜,周阔后知后觉的收了手,回到房间在微信上试探的发消息。
这次他学了乖,只发了一条消息和一个表情包,易白拿起手机刚准备回复,突然发现多了两个好友申请。
一个是贺牧川,一个是陈最。
贺牧川的申请很官方,陈最的申请很空白,是真的一个字都没打。
好友通过,贺牧川很快发来两条消息,打着官腔说希望以后可以合作,陈最则一直在输入中,易白都能想象到他的纠结。
他在纠结什么呢。
陈最:在吗在吗?
易白的心情瞬间复杂起来,分开的一年里他们其实也不能说一点交流都没有,也不是他普信,陈最自从分手后那个性签名就差没带他大名了。
如果是普通的伤感文学个签就算了,偏偏还带点内涵意味,什么“你选择了一个天天见面的人,我不怪你。”
那天易白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没忍住改了个签:无爱者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