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鸳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他看着白麟那跟灯泡似瞪着他的双眼,心里突然咯噔一声。难不成爷爷发现他昨晚和林景遇……
虽然他将其定义为男性之间的互帮互助,但毕竟这里每个人都已经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刻烟吸肺,爷爷又这么保守,不会觉得是他占了林景遇便宜吧?
“我没事啊……怎么了?”
白麟啪的一声将筷子放下,“什么没事,景遇说你昨天喝酒喝到吐,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你这叫没事?!”
白洛鸳一愣,然后不由自主地勾了下唇角,“原来是这个啊。”
“爷爷这是在担心我吗?”
白麟别开脸,冷哼了一声。
白洛鸳笑眯眯地说:“这不是挺正常的嘛,我没事的,睡了一觉一点感觉都没了。爷爷,你要是担心我就直说嘛,干嘛这么拐弯抹角,是害羞吗?”
白麟气哄哄地将一杯水推到白洛鸳面前,“吃完早饭把这个吃了,下次再敢喝成这样回来,我就……”
“就打断我的腿。”白洛鸳轻叹了口气,“爷爷,你要是真打,我这两条腿都不够你打的。”
“那就听话一点!”
“知道啦。”
白洛鸳吃掉准备好的药,就去了公司,刚到公司楼下,视线往旁边一扫,他便有些惊讶地开口:“易繁哥?”
贺易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公司楼层下的巨型石柱旁,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让他本就凌厉的气质更显锋锐,透着股不可捉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