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甲板走进船舱后我眼前一亮,被纸醉金迷的世界种种晃的眼晕,三层的舱,底层赌场和歌舞厅,上层负责餐食,中间夹了一层供客人居住。
我胳膊肘小幅度碰碰一旁的段时颂:“去年你和张老板交易的那艘游轮也是这样?”
日子过去太久我都记不真切了,只记得直到下船前我都被关在当时段时颂不要的那间客房。
段时颂摇头,语调沉稳:“那只是一艘小商船,姓张的不够格,那艘没这么豪华。”
好吧。我转头看段时颂一身白衬衫打底,黑西装外套墨色大衣,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目视前方的目光冷厉,鼻峰高挺,薄唇紧闭。这是印象里段时颂最常见的模样,成熟、冷漠、疏离,是让我日思夜想的模样。
就连突出的喉结也令人移不开眼,想到这是除夕夜那天我曾经吻过的,那时我们搂在一起,伴随新年烟火一起绽放的,还有动情的心跳。
想到这我耳根一热,心虚又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大抵是风寒没好利索又在甲板上吹了风,我的注意避开段时颂后没忍住转头轻咳几声,不想紧接着段时颂身上那件大衣就直接被他脱下套在我身上。
他穿来正好的衣服于我而言极不合身,段时颂低下头帮我扣上纽扣,连带着他身上的余温也被锢在外套里面,衣袖长到盖住我大半手掌,很温暖。
然后换来他哥一个不太明显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