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颂回抱住我,粘人大猫似的把头埋进我的肩颈:“那在我之前你还有过别人吗?”
我老实回答:“没有,你就是第一个。”
段时颂双手抱的更紧,我能感受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侧,越发沉闷急促:“那昨天…也是你的第一…”
听到这话我僵住,他直白的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呃…不算是吧。”我只能这么说,如果是昨晚的话,毕竟海船上还有一段呢。
段时颂翻脸倒是很快,话音刚落一溜烟从我怀里抽离,语调冷了些:“那是谁?沈秋绥你不能这样。”
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我以为船上那晚是他装作忘了,难道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底是谁啊!”段时颂急着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
我有心逗他:“怎么,难道不是你就打算把我从宅邸赶出去?把我当作是你的玩物,当作是从你哥手里要来的外表华丽但没有价值的藏品,稍有瑕疵就不能再留?”
“不是,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呢?”
“我就是…在意。”
“在意我,还是在意我的贞洁?”
段时颂的沉默令我心寒,我手扶上门把,这次是真的要伤心离去了。
“等等,”刚开了一条缝的门又被段时颂推上,紧接着耳边响起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三个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