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晔忍不住低骂道:“作什么死呢。”
戚时序闻言眼眶却是红了,不顾着韩晔环抱住他,扭曲着就想挣开来。
嘴里却是委屈巴巴地暗暗反驳:“不是”
韩晔没有办法,感觉戚时序应当是疼得不清,连忙向围在一起摇色子的好友们告辞,拖着戚时序就往外走。
深夜的北方总是格外冷,雪在树尖上积压了一团,呵出的白气都像是要凝结成冰雕。
韩晔不敢耽误,怕戚时序生病,打开车里的暖气就拉着戚时序往车库走,尤其是感受到戚时序不安分的时候,面色凝重得要命。
本也没想着挣脱开,戚时序做了几个假动作就乖乖地跟在韩晔后面走,直到整个人被塞入车里。
韩晔有些想抽烟,本来他是没这个习惯的,只是近来创业压力都落在肩上,扰的人分外心烦意乱。
“解释,你怎么来这了?”
戚时序垂着头并不答话。
身上的委屈劲一分没减。
就是说婚后这么久,戚时序终于情绪外露了些,韩晔可不敢把自家小狐狸再吓回去。
也不逼着戚时序,就用关切地目光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戚时序用多年的演绎经验在短短几秒里蓄满了泪,将一分难过演出了十分。
过了好会直到韩晔纠结几番后还是把烟放下,才慢吞吞开口:“想你了。”
韩晔心猛地被击了一下,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又感觉身边人的情绪不对,韩晔强硬的掰过戚时序的头,却发现那人眼角旁湿漉漉的一片,竟然是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