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锦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啥啊,什么姿势能让你如此惊讶发过来让我观摩观摩。”
简隐月还没出声糊弄过去,吴枫止及时插话和彭锦聊了起来,被彭锦那么一打岔,他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和室友讲话。”他又重新钻回被子里,微弱的白光照亮简隐月的侧脸投下阴影,“我们每天晚上都会查寝不过周末不会,如果我能来的话……就周末吧,其他时候应该不行。”
樊闻川声线平稳柔和,即便看不到对方的脸简隐月也能想象到他此刻的样子——应该是眉眼含笑,嘴角微弯,像是夜空中的明月稀星。
“你忘了我还有一个校长亲戚吗?有时候利用一下无法被斩断的亲戚关系还是可以的。”
“可是……”他才和樊闻川在一起不过两个多月而已,真的能直接快进到同居的地步吗?也不算是同居吧?只是男人担心他的安全而已,充其量只是暂时借住?
简隐月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心道这要是真住一起了,可能会被男人折腾死……
久久未等到青年回应的男人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简隐月习惯性地撕咬指甲,“我每天都在学校,学校里面那么多人,而且偶尔出去要么是在咖啡厅要么是和在一起,苏暮完全找不到机会可以对我做什么。”
“那他要是和今天一样到咖啡厅把你掳走呢?到时候我怎么办?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可要伤害一个人很简单,难道我让他受到惩罚了,所遭受的痛苦就消失了?”
“并不是这样啊,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