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号,她收拾好自己,忐忑又兴奋地来到游乐园,准备挑战新的工作,但那天她却见识或者经历了痛苦的一幕。
她没能回到学校,又或者?她被私车送回去了,她的酬劳是现金,或者别的什么。从这天开始,她怀疑自己,怀疑世界,想要倾述、逃走,但对方的恐吓让她什么都不敢做,于是在打工时她时常心不在焉,她也不再需要书咖、卖场那微薄的工资。
8月,她维持着与山庄的联系,私车负责接送,她得到不菲的酬劳,但她的精神被击溃了。开学后,因为某些原因,她似乎没有再去山庄,但阴影依旧存在,重?压之下,她走上了绝路。
“但这个推断有一点与实际不符。”隋星说?:“就是上次我们也想过的,柳湘没有被侵犯。”
海姝说?:“侵犯不一定必须作用于身体?”
隋星点点头,拿笔在柳湘和薛柠林之间拉一条线,“这俩在书咖见面的时间在30号之前,很难说?是柳湘替游乐园引诱薛柠林,薛柠林的家世、见识也不像是会上套的人。她们那天会聊什么?”
海姝问:“审龚照的许可下来了吗?”
隋星刚抱怨两句上头动作慢,乔恒就一个电话打来,说?看守所那边安排好了。
海姝叫住隋星,叮嘱:“着重用具宁、梁澜军、柳湘去探他的反应。”
隋星:“收到!”
龚照胡子拉碴地坐在隋星对面,眼中无?神,也认不出这是去年审问过他的警察。隋星记得当时他非常嚣张,即便分局刑警将他杀人的铁证丢在他面前,他也完全?不认为警方能拿他怎么样,叫嚣“风满地产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他的恶行引来上面的雷霆之剑,把风满查了个底朝天,失去庇护的他此时萎靡不振,脸颊深陷,不再是时尚杂志上风度翩翩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