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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店里赵以温经常和辛久聊天,姜何听得多了,对店里的业务也比之前熟悉很多。姜何走过来,如数家珍般熟练地介绍:

“刚好前几天有客人定制了nta玫瑰的花束,我们进货的时候就顺便多进了一点。这一批是肯尼亚进口的,花头比国产的nta要大一些。”

这位女士应该也是懂行的,或者至少是经常买花的;用手指轻轻捻了捻一片花瓣,便很干脆地问:

“怎么卖?”

“17一枝,”姜何解释:“花还新鲜,前几天刚到的,nta本身也很耐养。”

女士点点头,没怎么犹豫,就一枝接一枝地从花瓶里选了8枝出来:“我要这些,帮我简单包一下吧。”

姜何接过客人手里的花,一边走回柜台后面一边说:“8枝一共是136,算您130吧。包花纸您想要什么颜色呢?”

说完,姜何又用柜台前的计算器乘了一遍,把上面的计算结果转过去给她看。

姜何的数学一直不错,毕业多年,两位数乘法基本都还能心算。

来买花的女士显然对此很惊喜,看看计算器上的数字,又看看姜何一脸毫无异状的表情,有些得趣地笑了。

“白色吧。”看过姜何的技能表演,客人的心情似乎比进店时放松很多,倾身靠近了姜何一些,压低了声音悄悄说:“但是能不能让那个长头发的店长帮我包?上次我来的时候是那个年轻店员帮我包的,手艺一般,花束看着太死板了,没你们朋友圈发的那些花束好看……”

“您不是只要简单包一下吗?”姜何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声音不算大,却有种难掩的生硬和冰冷,一反方才招待客人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