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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何把浴袍重新收好放回袋子里,关灯锁门;转身走入了晚上九点半,南州市尚未熄灭的夜色里。

姜何一只手拿着花,一只手提着装衣服的纸袋。辛久就在姜何肩膀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像巧克力碎,零零散散地掉在回家的路上。

姜何甚少接茬,一般只是“嗯”两声,示意自己在听。

这晚,姜何忘记了辛久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记住。但姜何脸上浅淡的笑意一路上也没消。

姜何发誓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有时候机缘巧合,“时也命也”;有些画面真的就是“闯”进人眼睛里的。

曾经认真回想过的问题,今天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在辛久俯身的时候,姜何轻易地看见了浴袍领口里那点珍贵的颜色——

比关节处的颜色还要漂亮的,和辛久的嘴唇一样的粉红色。

至于姜何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忘掉那晚的遐想,姜何自己也懒得追究了。

第12章 12“更年期”表现

第二天周三,姜何早上来不及去运动了,很早就到店里给花剪根换水,确保十点店里可以整整齐齐地开始营业。

辛久还是禾鼠形态,面对客人的时候可以在姜何耳边小声提醒两句,但弯腰换水这种纯靠体能的事,辛久就爱莫能助了。姜何一圈忙下来,后背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小片;只是或许碍于辛久在场,没喊累罢了。

但辛久亲眼看到,中午休息的时候姜何给赵以温店长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