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有两件事让谢惊鸿感到不安。
第一,是易感期前期的时间漫长,腺体时不时痒痒的,可迟迟没抵达易感期,不过抑制剂是早早准备好了;
第二,是她和纪然回家时总感觉有人跟着,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重,若是被她抓住是谁,定要揍一顿!
第二次月考如期而至。
谢惊鸿和纪然诡异的默契,齐刷刷交了白卷,班主任把人叫到了办公室。
先是批评教育了一通,纪然和谢惊鸿一声不吭,最终班主任给谢置和纪眠都打了电话阐述情况。
两人破罐子破摔,晓得今天得是一顿混合双打。????
果不其然,他们一回家谢置和纪眠难得准时回家,各自把孩子叫回家去,把门一关先让跪下。
“谢惊鸿,你胆子最近大了是不是?”
这边谢置抽出藤条气急败坏瞪着她道:“白卷你都敢交了!这马上要高考了!”
谢惊鸿别开眼闷声不说话。
谢置看她态度,狠狠把人抽了一顿。
谢惊鸿被抽咬着牙死撑着,忍无可忍狠狠吸了两口气,红着眼吼道:“你跟纪阿姨偷偷摸摸干什么了?是不是准备等我们一毕业你们就结婚?你们有什么非要藏着掖着?把我们蒙在鼓里,跟傻逼似的!”
“小兔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谢置愣住,闻言顷刻间知晓他不知道哪儿听了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脸色难看道:“你少信那些小道传言!我跟你纪眠阿姨是朋友!你这脑子一天天是在想什么!是在想屁吃!”
“你别骗我!我那天看到你跟纪眠阿姨进酒店了!还登记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