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之前陈思问曾教过她一些,这让她比旁人更懂一些医理。
“娘娘,天暗,您还是歇一歇吧。”扶岚手上的伤已经好多了,不忍心自家娘娘累着,过一会儿就来劝一遍。
“你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啰嗦?”岑云初虽如此说,还是把书放下了。
“娘娘午膳想吃什么?”临溪掀帘子进来问道,“皇上去惠妃娘娘那边了,打发了人来告诉,午膳就在那边吃了。”
“我有些想吃嫩藕丸子了,还有芙蓉菜心。”岑云初说。
临溪出去告诉,扶岚一边给岑云初倒茶一边说:“惠妃娘娘宫里那个墨涵,因沏茶沏得好,得了皇上的赏赐。我今早在外头碰见她,她还拉着我的手说谢谢娘娘您呢!”
“她求仁得仁,这是她应得的。”岑云初微微一笑。
有些事不必说明白,就像当初墨涵来告知她永平和玉书的事。
这件事高惠妃不可能不知情,就像永平害四皇子,皇后不可能不知情一样。
无论墨涵得了皇上的嘉奖,还是皇上近来常常去高惠妃宫中,外人看来不过是因为岑云初有孕不便侍奉皇上,所以皇上才常去别的嫔妃宫中。
去得多了,下人中有得力的,难免受到赏赐。
就像以前扶岚和临溪常常受到恩赏一样。
只有当局者清楚,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平为什么那么痛快就交代?皇后又为什么能脱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