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走,宗天保在后头紧追。
“好阿暖,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宗天保一边追一边道歉,“我发誓,以后再惹你哭,就叫我旧病复发死了!”
“你……你干嘛这么咒自己?”姜暖听得心里头不舒服,“快朝地下啐几口!”
宗天保如同得了圣旨一般,朝地下啐了几下。
“再跺三下脚!”姜暖吸了吸鼻子说。
“左脚右脚?”宗天保呆头鹅似地问。
“男左女右。”姜暖瞪他一眼,“以后万不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把宗天保一个人晾在日头底下。
第169章 欺人太甚
京城郊外,离亭渡口。
残阳只剩半杆,凄艳的余晖把船只的倒影拉得老长。
岑云初站在岸边,头上戴着帷帽,面纱撩起来,正与柯望忱话别。
“这一路顺风顺水,尽量少耽搁。你出来也有些时候,母亲在家中必定惦念。给你带的东西我都整理在这箱子里,一会儿叫他们抬上船去吧!”柯望忱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二人相处虽短却甚投缘。
如今柯望忱要回川南去,捎了信给她,岑云初便来送行。
“都说你不必来的,你家又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莫叫人误会了。”柯望忱嘴边挂着一抹笑,他总是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无妨,”岑云初浑不在意,“你来京城这么多天,我都没能招待你,只能到这里给你送行,实在有些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