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小猫听不懂,迟钝的神智逐渐跟不上他的思绪。
“不是说征用我吗?”
贺灼握着他一只脚踝穿进吊环,顶着那样一张优雅而绅士的脸命令他:“哭得好,我才为你服务。”
“你……滚啊!有本事别做!”
季庭屿红透脸,一脚蹬上他迎面骨。
贺灼捉住那只小脚丫子,咬了一口。
“急什么,留着点力气往下面踹。”
这一晚并不像前一晚那么狂躁,囫囵吞枣。
解了急瘾之后一切都是那样温柔小意、体贴备至。他用的全是实践探索出来的季庭屿喜欢的姿势和力道,只要小猫有一丁点难受,比如耳朵稍微垂下一秒,贺灼就会立刻停下,将他好好地搂进怀里。
“怎么了?不舒服?”
“有些酸是吗?那还要继续吗?”
“好,要轻点还是重点?”
季庭屿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羞赧至极地吐出几个字。
贺灼唇线弯起:“还要再吊起来?”
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肘。
他从善如流地将人抱起来:“没什么好害羞的,发情最大,想怎么样都给你。”
这样的温柔疼宠和发情热双重发力,季庭屿渐渐食髓知味,飘飘欲仙,几次膀胱失控了还是想要。
有一个姿势他特别喜欢,将大床顶上的吊灯放下来,双手攥着灯柱,身体半悬空,这样他既可以主导又能借力,但贺灼却意外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