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槐挣扎了一下,险些一头撞在甲板上。

岑嘉珩干脆一股脑把她塞入怀里。

“小侯爷。”他忽然听见时槐用气声唤他,本能低下头,少女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惹得他一个激灵,浑身的热意往下涌去,极不体面地闷哼了声。

时槐面色无辜,她靠了过来。

手指抓着他的手腕,不舒服地扭了一下被他扣住的腰肢,眨了一下眼睛。

岑嘉珩想避开她的目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锦衣早就被她揉皱成一团,连额头的抹额都要挣脱了,喉间艰难地滚了一下,嗓子越来越干。

时槐为他装端庄,这么喜欢他。

他……也有点喜欢时槐嘛,亲一亲她的眼睛好像也不算出格。

只亲一亲眼睛的话。

“可以拿冷水……”时槐说得很艰难,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惑人的钩子,水波粼粼的双眼瞧着他,“泼在我脸上。”

岑嘉珩猛地回神,第一时间抽了自己一巴掌。

下贱,龌龊。

岂有此理。

短暂清醒了一瞬间的时槐:“……?”

她只呆了一霎那,就意识到,现在是个非常好的刷任务点的时机。等到回头,就可以顺利将这件事推给吃了药,意识不清楚。

就和男人总借口节后乱性一样好用。

就是岑嘉珩现在表情,有些像是贞洁烈妇,令时槐有一瞬间的罪过。

但也只是一瞬间,她便半垂下眼睑,伸手攀住少年修长性感的脖颈,小指指腹掠过略浮起的青筋脉络,仰起脸伏在他胸前。

少年表情难得地有点呆,忘了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