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少年也始终不再说话。
两人就一起坐在墙头上,看着漫天的星子,还有一道漂亮的上弦月。
回去时,已经不早了。
岑嘉珩却还没走,留在演练场继续完成任务。时槐一上马车就睡着了,后面的事情一概不记得,只知道第二天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床。
好在,今天没有人逼着她去学马术。
时府尹和夫人听说昨日岑嘉珩逼时槐给他簪花,气得一大早上挽起袖子,差点直接扛着银枪去找岑嘉珩算账。
当即将时家大门一关,生怕一出去,时槐就被岑嘉珩染指了。
她不想学马术,干脆在家享受生活。彤管给她准备好小零食,还找了个皮影戏班子唱戏,时槐就窝在亭子里吃吃喝喝看戏。
彤管对武戏很感兴趣,还能了几句唱腔,补充道,“班主说,武戏练好了算半个大将军,练了几年觉得他骗我,就扮成男装去找老爷说要当兵。”
时槐很喜欢吃瓜,“是么?然后呢?”
“然后老爷说,成,你跟我走。”彤管挠了挠头,看向时槐,“后来我就给小姐您当丫鬟了。”
时槐简直要笑死了。
她忍不住想了想,和彤管道:“以后你说不定可以追随岑小侯爷,他就不是这么古板的人。”
岑嘉珩的身手非常好,彤管是个姑娘家,天生纤瘦不少,又没时间训练,就是这样都能和岑嘉珩过上几招,说不准以后真的能做点什么。
彤管眼睛很干净,“可岑小侯爷整日斗鸡走狗,估计没人想着追随他。”
“……说不定呢。”时槐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