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玉樽会才是重头戏,赵宇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门外晚一步的苏桃桃连忙追上去,“博物架上的各样寻常珍品送给你赵公子也无妨,但那株万年珊瑚,世间独一无二,只能劳烦赵公子赔上一株一模一样的来,否则我们南海……”

一时之间,整个云舟鸡飞狗跳。

时槐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想解释什么。想了想,看向面前的秦易,又想起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具体要解释什么玩意儿。

她干脆沉默,思考了一下自己背着秦易做过的坏事。

其实也没太背着,但一开始就对他见色起意,甚至不惜偷下春|药趁人之危,想想就足够拉仇恨了。

房间内只剩两人,谁都没说话。

时槐没由来心虚,转了个话题,“替我将苏桃桃叫回来。”

秦易将剑收入鞘中,看了她一眼。

时槐:“?”

在她还没咂摸出这一眼的意味之前,剑鞘轻轻嗑哒一声,落入时槐手中。少年朝外走去,很快消失在了时槐的视线内。

秦易穿过云舟的甲板,瞧见剑拔弩张的苏桃桃和赵宇,并没有过去打断。

他立在栏杆处,灵气感知仙骨,争前恐后涌入他体内。秦易合上眼,云雾拂过来,没一会儿就打湿他的鬓角,他的灵识在灵台内牵引了一下那条红丝线。

属于时槐的气息漫开,他湿润的睫羽微颤,喉结滚动一下。

神魂维系的道侣契约过于强大,甚至能在灵台内化为具象。时槐如今醒过来了,当然不会察觉不到,但她却没有恼怒。

在汀渚时,他趁人之危她也……没有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