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发生肉体关系后的占有欲?还是所谓的师徒之情?”
楚寒远把酒坛夹在臂弯里,一手掰着手指一手清点着。
最后自嘲出声,“他总不能是因为心中有我吧。”
为何不能是心中有你?
黑猫辞镜在心中发出疑问,心有些疼。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想要我楚寒远做到这种地步是吗?”
“若是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在承诺我不再另收弟子后再收丁勉为徒?”
“若是当真有理由,为何又不同我言明?”
“在魔域翻来覆去睡我那么多次,却又在回剑宗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耍的我团团转!”
“禽兽!”
禽兽·黑猫·辞镜:
方才的心痛瞬间幻化成无奈。
楚寒远越想越气,因着后劲上头,脑瓜儿开始变得迷迷糊糊,张口便是胡言乱语。
“老子就算下//药睡他一下怎么了!他睡我我睡他,我们两个扯平了!”
“最后占便宜的不还是他,他凭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若是逼得老子狗急跳墙,老子便再给他下一回药,老子爽了以后便直接废了他那孽根!让他嚣张!玩弄老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