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问题这哪看得出来。”宋柏道。
“那怎么——”边上祝山乾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惊恐地看着宋柏和唐拾对视一眼。
“不玩玩看怎么知道呢。”宋柏道。
唐拾道:“晚上试试。”
祝山乾虽然经历过深山挖坟、小区闹鬼以及坐上灵车这些事,但让他深夜主动玩碟仙,还是过于挑战自我了。
“别怕,”赵明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都是这么过来的。”
玩碟仙一般需要占四角,算上祝山乾恰好四人。
祝山乾很想把他刚才报的城隍庙公务员岗位给退了。
崇江是个小城市,除了市中心,晚上没有那么多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甚至有一丝萧条。学院路附近的地铁站通向郊区。
老板提到的地方是地铁九号线,有一段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荒废多年。
次日。
午夜十二点,一月中的三十。
阴气最重的时候,夜色漆黑,无风无月。
“干嘛来这啊。”祝山乾欲哭无泪,裹紧了衣服,只觉得周围一片寒意。
“因为近。”唐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