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忙打断道:“一个女孩子,这么见钱眼亮的好吗?”
vivian气道:“我谢谢你, 没说我‘见钱眼开’!”
秦母立刻挺她道:“别怕, 我们就是见钱眼开怎么了?这个时代要勇于亮出你自己, 我们不装假清高,不可以吗?”
秦正还未回答,东方泽沉声道:“不用争了,我没有原始股。并且,一只股票如果在短期内已经番了20倍,你们还要入手吗?且不说股价可能严重背离基本面,即便从简单的风险分析,也需要慎重观望为主。”
秦母反驳道:“有好多支股票都涨到几十倍,人家不是也挺好的吗?要象你这么说,现在所有人都不要进这只股了,这只股也涨到头了吗?你敢保证它下面就不再涨了吗?”
东方泽看了眼秦正,秦正忙道:“不是说这只股票不会再涨,而是它积累了太大的获利盘,随时有可能涌现大量卖盘,股价可能瞬间跌落谷底,所以建议您谨慎观望,观望观望算了,下场就不必了。”
早餐后,安排秦母的住处,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咸阳阁虽然精致、奢华,卧室只有三楼的两间主卧、二楼的二间客卧,再就是一楼后面可以当作卧室使用的一个女用会客间。
现在,秦正、东方泽住三楼,vivian和betty住二楼,秦母住哪里?
秦正一张嘴,秦母截口道:“我这回是长住,你不要腾房间说你睡沙发,不然我住得也不安生。”去年她来,秦正就让她住三楼、自己睡一楼沙发来着,一看就是没想让她安心长期住下来的意思。
东方泽才要开口,秦正已用目光严厉地制止他,旁边betty怯怯地开口道:“其实,我一直想住一楼的那间,一方面我喜欢旁边的那间音乐室,里面有各种乐器、隔音又好;另外,我起得早,睡二楼常会把vivian吵醒。只是,不知道阿姨住二楼是不是习惯?”
秦母还未答话,秦正已道:“三楼爬上爬下比较麻烦,一楼又有点吵,二楼最适合我妈这种喜欢安静又好动的女生了!”一边说,一边热情地帮秦母把行李搬上二楼。东方泽目光朝墙壁上一转——那墙壁里有一处隐藏的电梯,只有二人知道。秦正向他眨了眨眼,东方泽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