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书听着楼上传来的关门声,虚脱似的抓紧了门框,过了好一会才进屋。
洗漱一番后,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珠泡湿了大半,他也没有在意,就那么呆愣愣的坐在床沿,不知在等些什么。
窗外天色渐亮,晨光驱散了黑暗,温之书侧躺在床上,裹着一身的湿气睡着了。
再起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鼻塞加头疼,他走出房门,看见了空无一人的客厅。
他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以后缓了缓才开始收拾。
一直到中午,大脑发出抗议,腹部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他忍着一切的不适,看着被清洁之后的客厅,一小会后转身进了房间。
半小时后,温之书拎着一个行李包,穿着稍微厚实一点的外套,把备用钥匙放在了鞋柜上,关门离开了。
乾默阴着脸坐在椅子里,听着林牧汇报工作。
“王海那边已经定了性了,故意伤害罪,我按照您说的让律师争取最大的刑期。”林牧交代完这些,顿了顿后才继续道:“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这件事你继续跟着,王海那边完全处理完了你再回来。”
林牧点头,他略站了站,见乾默没有其他的话就打算出去。
谁知刚摸上门把,身后传来乾默的说话声,“替我重新找个家政,以后家里的杂事不需要温之书了。”
林牧心中一惊,转过来头来确认道:“重新找吗?”
乾默冷淡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