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亮着浅淡的灯,在这个寂静寒凉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温暖。乾默的目光一直看着外面,对于林牧的话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
林牧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沉默的陪着。
“温之书和你联系了没有?”半晌,男人沙哑着开口。
林牧摇头,“没有。”
乾默顿了顿,他喝了不少,这会嘴巴干涩的厉害,林牧打量着对方的神色,再次询问,“老板,需要去医院吗?”
男人摇了摇头,沉稳的推门下车,“我没事。”
林牧赶忙下去,见他脚步还算稳健才放心的收回了打算帮扶的手。
他站在车边,看着乾默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前,低头开锁,推门进了屋。
想到温之书,林牧心中觉得庆幸又无奈,庆幸对方的清醒,无奈对方让自己老板借酒消愁。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解决的事情,林牧回到车内又等了等,确定门不会再有人推门出来后才开着车离开。
屋内,温之书端着冲好的蜂蜜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人。
“乾先生,喝一点胃会舒服些。”
乾默靠在椅背上,得体的西装已经皱的像被腌制过的咸菜,前襟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露出微微鼓起的胸肌。
他没有接,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温之书。
温之书只好将杯子放在对方面前,转身去了厨房,去给人做一碗对方几天前说过要吃的面。
醉酒的人总是要吃些热的,这样胃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