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像个废物。
郡王府里,随便谁都可以拿捏他。
他吸了一口气,开始无差别攻击:“萧景茂呢?本郡王都快死了,怎么不见他来探病?”
墨一想说,他也不知道啊。
他也是昨夜回来的啊。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萧晟喘着气,带着哭腔进门来:“长熹啊,我的长熹……”
听见这声音,萧玦气不打一处来。
他生气道:“本郡王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萧晟脚步一顿。
他把斗篷扔给门外婢女,着急忙慌地进门来,声音还带着发热风寒后的鼻音:“长熹,你还好么?”
说完,人已经走近床边。
目光落在萧玦苍白的脸上,就开始嚎:“我可怜的长熹啊……”
萧玦嫌弃得不行。
嚎够了,萧晟才抹眼眶:“长熹,你怎么离开那么久,杳无音信?
好歹,你传句话回家啊。
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劝弟妹给你立个衣冠冢了呜呜……”
萧玦:“……”
衣冠冢?
这不是咒他么?
他想踢萧晟:“别哭了,再哭,真把本郡王给送走了!”
说完,抽了一口气。
真疼!
他问:“本郡王不在的日子,月儿她还好么?”
“弟妹啊……”萧晟抹了把泪,坐在床边叹气:“你觉得呢?”
萧玦:“……”
脚痒。
他忍着踢人的冲动:“问你话呢!”
“弟妹每日都很忙,忙着练鞭子、练剑……”萧晟心有余悸:“我都担心,她哪天就骑马进京,带兵出征了。”
萧玦心有些疼。
萧晟又道:“长熹,你这次离开,真是伤透了弟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