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信,她安心了许多。
烧着纸,风挽月隔着跳跃的火焰,看向棺椁里的宁王。
王爷保佑。
希望,萧玦能够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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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的棺椁,足足在王府的灵堂里停了半月。
二月初二。
这日,春光明媚。
宁王府正门大开,京中长街站满了维护秩序的禁军。
街边,站满百姓。
太子代皇帝出宫,送宁王棺椁入王陵。
直到看着棺椁入了陵寝,风挽月才松了口气。
终于,又撑过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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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白绫和灵幡依次被撤下。
佛光山来的和尚们,也被太后带走了。
府中一下子冷清下来。
冷清之后,就显得格外凄凉。
次日。
风挽月换下素服,站在王府前院,让管家把下人们全部召集起来。
近两百人,站满院子。
许氏和萧濯,也忐忑地站在檐下。
风挽月站在台阶上,迎着日光,冷清地开口:“王爷薨逝,世子又远在北疆守家卫国。
因此,我决定缩减府中用度。
下月开始,按考核制发放月例。
每人每月的基础月例,由每月三两,缩减到二两。
想多赚月例,就多干活儿。
认真踏实做事的人,会得到该得的份额。
那种不做事,整日得过且过的,逮到一次,扣一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