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施然地走到前面,指着半空中的陈地崖脚尖道:“他走路时脚尖、膝盖、腰部、肩膀乃至整个脑袋都在保持同一条直线。”
陈景明在旁边试着模仿了这个走路姿势,差点没把自己给绊倒。
冷丰看向陈直信,问道:“他平时是这样走路吗?”
陈直信皱眉道:“不,就是很正常的走路姿势。”
“说明这外面的模子是陈地崖,但里面的芯可能换了。”谌燃戳着下巴,又道,“你们审陈地崖,审出了什么结果?”
陈直信:“他咬定自己喝多了去睡了会儿,没有离开院子。”
谌燃:……
他痛心疾首道:“喝酒误事啊!让你们昨天别灌酒别灌酒!”
陈景明翻他一眼:“昨天就属你灌得最多。”
“咳!”谌燃清清嗓子,“让我们说回正题,直信,依你来看,这个陈地崖对陈家的忠诚度高吗?可信吗?”
陈直信沉吟道:“他是个倔性子,平日里也是以陈家为重,若要以过往来评判的话……应当可信。”
谌燃点头,干脆道:“那就先讨论换了内芯可能性。”
他自顾自的就做出决定,对他十分不满的西长老质疑道:“若说陈地崖有问题,那你这记录石不是问题更大吗?大半夜的跑白家的院子里作甚!肯定不怀好意!”
阵鬼‘啧’了声。
这老头真烦!
不待阵鬼发飙,谌燃就地盯着西长老,很是不解,“这位西长老,我之前认识你吗?虽然你的质疑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对我的态度让我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