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歌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大丫头会是这么个东西,人比来时越加沮丧,整个都泄了气。
祁欢于是趁机又说了两句:“这事儿也算给你长个教训,所谓用人不疑,倒不是叫你随时防范身边人,可是人的言行很难彻底割裂,一旦发现有人在其中的一样上面有所偏差,你就得有个提防了。这次也得亏云芷只是个贪财手脚不干净的,还没有谋财害命的胆,否则……”
此言一出,祁长歌便是后怕的一个哆嗦,整张脸都白了。
祁欢又看向跪在她身后的夏语。
她那目光,如有实质。
夏语试探着一点点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诚惶诚恐,连忙道:“奴婢晓得分寸,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乱说一个字!”
祁欢这天早上没去杨氏那里吃早饭,而是叫人去杨氏的小厨房提了个食盒回来,在自己屋里同祁长歌一道儿吃了。
今日喜娘入府教规矩,饭后祁长歌就回了秋馨居。
一直走回屋里,她人还有些恍惚。
秋思见她魂不守舍,脸色也不好,就拼命给夏语使眼色。
哪怕她二人关系好,夏语也一个字不敢多说。
半晌,祁长歌才终于打起精神来问:“早上没什么事发生吧?”
秋思道:“没什么事,就底下的丫头过来拿了小姐换下来的衣裳去洗。”
祁长歌道:“云芷没再过来?”
“没。”秋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