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祁文昂隔门一通骂,也没脸再进去,又闷声回了前院。
次日一早,祁文昂上衙门之后,岑氏还是不死心,肿着眼睛坐上马车又回了娘家。
祁欢算算日子,知道杨氏最近心思都在杨青云那,在家也未必呆得住,就撺掇着母子三人往同济医馆给杨氏刮痧、泡药浴去。
这天,却是适逢老侯爷祁正钰休沐,小姑奶奶祁文姮一家四口齐齐登门辞行。
姑爷凌至诚的外任定下来了,往吕州府任通判,还是正六品。
老头子近年来不仅彻底放弃了这个小女婿,并且还对他越来越不满。
按理说祁文姮一家都登门了,他不高兴也该做做样子,可老爷子实在太有大家长脾气了,不喜欢这个小女婿,就直接推脱自己另有应酬,竟是当着女儿女婿的面摔门而去。
凌至诚在官场混了多年,多少也有几分文人倔气的。
再者——
如今他也不指着岳家扶持,就连本来可以留在京城安心养老的好日子都被老丈人搅和了,非要让他去放外任,他也一肚子火,随后也找借口直接回了。
余氏那里叫骂一通,却还是吩咐人备了席面好生招待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两个外孙女。
祁文姮母女在祁家徘徊,一直到日落时分才走。
祁欢下午陪着杨氏又去看了两个铺子的生意,耽搁了时间,就干脆在外面把晚饭也吃了。
当时天色已暮,他们马车拐进巷子时,正好看见大门口的祁文姮母女上车离开。
她们走的是巷子另一边,因为双方关系不好,祁文姮看见杨氏的车驾过来反而催促着自家人赶紧走。
杨氏也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