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还是不说话,锋利挺拔的眉峰被汗水洇湿,显得更加轮廓分明,他注视着江瑢予此刻的模样,也爱极了他现在意乱情动的样子,哪怕知道他是在说玩笑话,仍然克制不住地疯狂心动。
“说话,你到底想不想进内阁,快点说,”江瑢予手指在沈韫后背不耐烦地抓了抓,“你再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唔……”
“陛下别再说了。”沈韫声音骤然一沉。
都到了这种紧迫时候,江瑢予怎么还能有心思说公事,他一点也不想听。干脆顺从自己的本心,成功将江瑢予的唇封住,叫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和那点如同猫爪似的无力抓挠。
江瑢予眼睛渐次湿润,漆黑的瞳孔被泪水盈满,连上方沈韫的脸都快要看不清,可那人仍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意思。
江瑢予不舒服地动了动,他一动,眼泪就顺势滚了出来,还没流进发缝,就先被沈韫用拇指抹去了,他也终于看清了沈韫脸上神色,青年的唇角抿地极紧,他在这种时候向来不爱说话,像练兵训练一样认真,偏江瑢予是个耐不住的,他喜欢说话,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撩拨沈韫。
但每每吃苦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腰身在沈韫掌下,逐渐脱离自己控制,敏感地不行,碰一下他都会全身颤栗,这一点很快被精明的青年发现,江瑢予也被他整治到不行。
“你不想去内阁想去哪里?朕准备重新选人进内阁,每个部门都有机会……你……”
江瑢予像和他较劲似的,沈韫越是动作,他就越是要说话,哪怕脖颈都忍受不住向后仰起,还在顽固强撑,“朕把你弄进去,你在的话一定会给朕撑腰吧,你猜那些老东西到时会露出什么表情,唔,朕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了。”
沈韫猝然攥紧手,江瑢予登时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细细地淌出眼泪,气若游丝地骂他,“你放肆!大胆!朕不给你权利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