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江瑢予生涩却又不失挑逗的亲昵中猝然惊醒过来,再这样下去他整个人都要充血了,连忙阻止江瑢予。
“陛下,”青年声调是从未有过的艰涩喑哑,甚至连身躯都在忍不住微微颤栗,却不是因为痛的。
“怎么了?”江瑢予垂下眸,认真地望着他。
沈韫咬了咬唇,实在说不出口,他还身受重伤,就在江瑢予的一个湿吻中而邪火顿起,赧的他根本说不出口。
眼看着那干涩失血的唇瓣都快被咬破了皮,江瑢予毫不犹豫一伸手,替他分开了紧咬着的唇瓣,“别咬着自己,想喝水朕给你倒。”
说完果然起身去给沈韫倒水了。
“陛下。”沈韫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而是——
这实在太羞愤了。
沈韫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江瑢予此刻却没有想到这些,他端水过来,刚要喂沈韫喝,军医被小太监拽着,背着药箱就火急火燎赶过来了。
沈韫什么也不用说了,他自暴自弃地躺平任由军医检查,好在这军医只是检查了他的伤口,替他换好药,将出血的伤口清理完重新包扎,就没再多查看了,“将军恢复的不错,比预想中情况还要好的多,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很快就能痊愈,陛下不用担心。”
“有劳军医了。”江瑢予难得和颜悦色,亲自将人送出了账门,待送走军医后,他立刻回到沈韫身边寸步不离亲力亲为。
沈韫羞愤难耐,“陛下先去用早膳吧,不用管臣。”
江瑢予却是一摇头拒绝,“不行。朕和他们吩咐了,早膳送过来,朕陪你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