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瑢予心跳地厉害,高福虽不解他其意,不过还是立即查清消息,跟他汇报都有哪些人,“安定侯家的大儿子,林小将军,还有千户侯罗家也派了人请求出战……”
江瑢予听完名单,心头骤然松了口气。
没有沈韫。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又是在害怕什么,似乎很怕这个人离开,可这明明是他一手造就的结果,他希望沈韫能够远离他,这对两人都好,明哲保身过他应当过的日子。
可现在甚至是没什么苗头的事情,江瑢予发现他竟然已经无法忍受了,手心捏紧,冷汗渗出,头疼得好像更厉害了。
“陛下!”高福急坏了,一连叫了他好几声,急的不行。
这才几天,陛下身体就急转直下了,明明之前都还好,而且最近接连发生的都是些不错的事,怎还会成了这样。
江瑢予探手揉眉,闭目缓和了好一阵子,这才平缓下来,他松开手摇头,“朕无事,休息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去将近两天的奏折拿过来给朕看看。”
高福看江瑢予脸白成这样,还管什么奏折,政务哪有陛下身体重要,且眼下又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高福急道:“奴婢去太医院请苏太医来给陛下请个平安脉。”
说完步履匆匆跑了。
江瑢予阻止都来不及,便也算了,看看太医也好,虽然不觉得太医院那群人有用,但总归聊胜于无吧,也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