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五年的夏天,长纾已经回到寭王府长住。这一天晚膳之后,夏翊清正准备去检查长纾的功课,却见长纾身边的内侍张奉慌慌张张地跑来,扑通一下跪在夏翊清面前:“大王,主子他……他不知怎么了,刚才突然就说身上疼,主子快去看看!”
夏翊清听言立刻跑到长纾的卧室,长纾小脸惨白地缩在床上,一见到他就哭出了声:“爹爹……我疼!我好难受……”
“乖,爹爹在。”夏翊清把长纾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搭脉一边问,“告诉爹爹,哪里疼?”
“我……我哪都疼……”长纾抽噎着说道,“爹爹……帮帮我……”
夏翊清刚一搭脉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用床上的薄被裹住长纾,低声哄道:“纾儿乖,再忍一忍就好了。”
“安成看家,张奉准备好热水,我去去就回。”夏翊清吩咐完之后立刻抱着长纾飞到了侯府。
许琛正在屋里看书,见到夏翊清抱着长纾赶来,连忙问道:“怎么了?”
夏翊清:“他体内气息非常乱。”
“抱过来!”许琛从夏翊清怀里接过长纾,立刻开始用内功给他顺气。
小孩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难受得缩在许琛怀里边哭边说:“爹爹不会内功!我不要爹爹了!我要平宁侯做我爹爹!”
夏翊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问道:“纾儿真的不要爹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