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允侧头看向夏翊清:“四郎没什么想说的?”
夏翊清:“那是西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那就说些有关系的。”即墨允道,“顺妃病重,就这几日了。”
夏翊清平静道,“那是宏王生母。”
即墨允轻叹一声,问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明之这是何意?”
“我很久没见你笑过了。”
“是吗?”夏翊清垂首,不自主地捏住了腰间香囊。沉默片刻,他道:“明之,福宁殿内药味愈发浓重了。以代内人和杜院使的医术,不该这么快才是。代内人同我说过,我后来也悄悄探查过,三年总该是可以的。可如今刚刚过去一年……”
即墨允道:“代内人会尽力的。”
“明之,”夏翊清顿了顿,“我有些害怕。我从未想过天家会有倒下的那一日。”
“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