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也说:“是,大姐如今也不去学堂了,在慈元殿里想来也是无趣。”
永嘉笑笑:“那倒还好,如今有你家长纾在,我觉得闷了就去看看他,小孩子一天一样,好玩极了。”
荻黎:“你若喜欢孩子,还不赶紧嫁人自己生一个?你可比我还大,怎么天家和皇后还不给你议亲吗?”
永嘉却道:“从来就没有该嫁人的年纪,只有适合婚配的人。”
“你这话说得好,”荻黎顿了顿,再开口时却难掩心酸,“只可惜适合我的人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夏翊清劝道,“你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不要一直这般哀叹。”
荻黎轻轻端起茶杯,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在注定的命运中想办法让自己开心一些,我会做到的。”
夏翊清一怔,道:“我随口说的,你竟还记得。”
“你说得有道理,我自然记得。”荻黎喝过茶,又问,“怎的不见平宁侯?”
夏翊清:“他去骁骑营了,要午后才能回来。而且许公过几日便启程北上,知白这几日都不曾出来。”
荻黎疑惑着问:“定远公如今也这般年纪了,公府两个孩子还小,怎的不让平宁侯去?”
永嘉解释道:“知白哥哥是姑母从草原带回来的,草原各部之间纠葛联络复杂,与我们通婚后百姓之间更是盘根错节,若不是特殊情况,爹爹是不会让知白哥哥单独带兵去草原的。”